被吕琤口头代表的朝廷诸公没说话,如果合适的话,他们定会“秉公处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万万没有退后的可能了,唐照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言,然后说道:“臣妇手下有一名掌柜,她去江陵府城采购时,偶然发现袁曹还活着,而且他在江陵又干起了老本行。”

        要问这袁曹干的老本行是什么?除了花楼还能是什么?待京都的事情平息之后,他袁曹又在江陵东山再起,逍遥快乐去了。

        “臣妇手中有一枚掌柜从江陵带回来的香囊,据说袁曹在京都就是用这种香囊来给楼中美人避孕的。”唐照从自己的袖子中拿出了这枚香囊。

        接下来都不用吕琤去吩咐,自然有机灵懂事的内侍去将香囊取走。

        唐照为什么随身携带着这款香囊呢?

        莫不是她早就知道今天宴会上将要发生的事情?

        莫不是她的一言一行都是提前设计好的?

        要什么就有什么,这可不是用巧合二字可以解释得通的。

        比如此时已经被忽略了个彻彻底底地阮节正用一种复杂的目光顶着唐照。

        阮节此时内心的活动也是跟他的眼中饱含的情绪格外同步,就是复杂,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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