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握住容璲的手腕,指尖扣着他的脉门,随后又上移两寸放松了些,确保这个动作不像要来个过肩摔。

        “陛下,现在还是辰正,清早。”傅秋锋提醒,“您可能更需要休息补觉。”

        “朕需要你。”容璲不容置疑地说,“轮不到你教朕做事。”

        “可臣今日身体不适。”傅秋锋商量。

        “不要再找借口了,在停鸾宫时不是很精神吗?”容璲哼道。

        傅秋锋内心叹出一口焦躁的气,容璲微微一挣,衣袖掀了掀,傅秋锋的手指就落到了他光滑冰凉的皮肤上。

        ……很凉,甚至不像活人该有的温度。

        傅秋锋松开容璲,一点点收敛了表情,自从他十五岁九死一生终于成为先帝的暗卫开始,他就学会了摒弃自我执行命令,试毒挡刀拷问暗杀,只要是先帝的命令,他什么都可以做,暗卫只有“是”,没有“不”,他对登基的太子也同样忠诚,他的存在只为皇帝,只不过皇帝舍弃了他。

        “这是陛下的命令吗?”傅秋锋问。

        “是命令又怎样?”容璲从背后抱住傅秋锋,指尖慢慢缠绕着一缕落到胸前的头发,玩味的语气和总是慵懒轻柔的嗓音,仿佛他才是诱惑一本正经的帝王的美人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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