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才修好的门被傅秋锋一踹,摇摇欲坠,整扇掉了下来。

        傅秋锋心里也哐了一下,这情况比游园时被刺客包围还危急,稍有不慎,书里明晃晃的皇帝名讳被容璲看见,他从此以后就能常驻霜刃台了。

        房内一时安静,容璲揉着右眼冷笑道:“看不出来,爱妃力气真大。”

        “最近练的好。”傅秋锋捏着《金銮秘史》,硬着头皮道,“臣罪该万死,不敢冒犯陛下,这就焚毁此书,愿受任何责罚。”

        “一本风月之书而已,何罪之有?”容璲十分宽容地说,“你若现在不念,朕就令宫里的美人都来兰心阁听你念。”

        饶是傅秋锋备尝艰苦熬到现在,什么场面都没怕过,但这个脸属实丢不起,他只好装模作样地翻开书册,随意停在一页,拖延道:“陛下,这本…宫廷秘史,实乃大逆不道的荒谬之作。”

        “念。”容璲命令道。

        傅秋锋无计可施,好在他当年奉命卧底青楼时天天奋笔疾书图文并茂,等三个月后终于堵到朝廷要犯连夜押人回京时,青楼老板还为摇钱树离奇失踪痛惜不已。

        他盯着书册信口胡诌:“……正是夜凉如水刻,春寒料峭时,张侍卫正当值夜,百般无趣,却听得一阵呜咽哭声,幽怨模糊,顿时又惧又奇,寻声行了数百步,竟在宫墙下见一男子。”

        “男子?”容璲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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