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没料到自己还歪打正着,表面装作遗憾:“臣的兰心阁寒酸窘迫,今日拆洗被褥,没有能替换的,恕臣无礼,陛下今日不如回去吧。”

        “朕要住在这,就算房子塌了也得给朕搬一座新的。”容璲不信邪,自己打开柜子衣箱翻了一遍,果然干干净净。

        “来人!”容璲不快地喊。

        傅秋锋马上接道:“臣在。”

        容璲斜着眼瞪他:“……朕是在叫你宫里的奴婢。”

        “他们一个在修辘轳,一个在做饭。”傅秋锋往窗外看了一眼,“还剩一个去借皂角了。”

        容璲一时沉默,此时再看空荡荡的床板和门框,似乎也透着一股惨淡凄凉。

        “公子,快来吃饭吧,奴婢今天做了四个菜!”张财的欢快的声音和碗盘碰撞声响在一起,“不知道陛下会不会来看您,您还要葱不?奴婢新炸了辣椒酱,保证够味儿!”

        “咳咳!”傅秋锋猛咳一声,“再去添一副碗筷,陛下已经到了。”

        容璲往衣柜门上一靠,好整以暇地望着傅秋锋,傅秋锋尴尬地避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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