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自己包扎完了伤口,和容璲并排躺在床上的时候,才生出一股不该如此的荒诞之感。
两双鞋子整齐的摆在床下,衣服也各自搭在衣架上,虽说只有一床薄被,但均匀的每人分走一半,床帐中的气氛庄重正经,不该有的旖旎暧昧半分没有。
容璲躺了一会儿,突然道:“朕还有奏折没看完。”
傅秋锋安慰他:“身体要紧,明天……今天下朝之后再看也无妨。”
“今天还有今天的折子。”容璲毫无波澜地说。
傅秋锋眨了下眼:“那还是先睡觉吧。”
他心里感叹这简直像书院求学时的住宿氛围,如此用功,再思考儿女情长都对不起多年苦读的圣贤书。
容璲慢悠悠地斜了傅秋锋一眼,接受了这个短暂逃避现实的建议,他阖上眼帘,想翻个身转过去,不对着傅秋锋,但刚一动弹傅秋锋就伸来一条手臂,压在了他胸口。
“您安心睡吧,臣会看好您,不用怕翻身碰到伤口。”傅秋锋认真道。
容璲在一刹那怀疑傅秋锋是不是故意借机凑上来,但冰蓝的月色透过床帐,傅秋锋整个人都沐浴在沉静安闲的光辉中,很难让人相信他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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