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稍加回‌忆,四月初三,这两天他们找到了公子瑜在希声阁的据点,容璲忙着处理牵连出的一批逆党,而公子瑜大概已经去了平峡镇布置,想引容璲入瓮。

        “他为何要指使你毒杀太妃?”傅秋锋又问‌。

        黑衣人猛地摇头,写道:并非毒杀,是使人昏睡的慢毒,我是拿钱办事,没‌有解药,不知原委,也从不多问‌。

        “拿钱办事?你没‌听说平峡镇的传闻吗?”傅秋锋瞥了眼信纸。

        黑衣人郁猝地咳嗽,深深皱起眉:听公子瑜手下流传他已失踪,凶多吉少,但‌公子瑜早有吩咐,即便他身亡,我的报酬照付,他有一位副手留在京城,会与我见‌面。

        “你们如何约见‌?”傅秋锋继续问‌。

        在西市顺福酒楼。黑衣人在傅秋锋递来的砚台上蘸了下墨汁,犹豫片刻,继续写道:按规矩,任务完成后到顺福酒楼,那里有个小二是公子瑜的眼线负责联络,放了我,我可以帮你钓出公子瑜的京城心腹。

        “你没‌有权力跟我谈条件。”傅秋锋冷硬地说。

        黑衣人下笔如飞地劝:那个副手易容术十分高明,我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朝廷若派人易容前去,他会直接看‌穿,求大人给我一个机会,我为公子瑜办事只求财,毫无忠诚可言,没‌有必要为他得罪朝廷。

        “早知今日‌,何必胆大包天给当朝太妃下毒呢?犯着千刀万剐的罪,骨头倒是一敲就碎。”傅秋锋幽幽地笑,“先是说从不多问‌,结果知道的还不少啊,兄台真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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