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来，刘公且慢，杂家话还没说完呢……”王岳笑吟吟地拦住了怒不可遏的刘健。
王岳笑容依旧，眼中精光闪烁，看着怒气冲冲的外廷几位大臣，心知火候已到，于是缓缓说出自己真实的目的。
“什么？”刘健环眼怒睁。
刘健出离愤怒了，白发白须怒张，牙齿咬得格格直响，谢迁，李东阳和王琼三人神情好不到哪里去，文华殿里沉默无言，却酝酿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机。
“王公公所言之人，……是何人？”刘健语若寒霜，缓缓问道。
殿中众人脸颊一齐抽搐了一下，李东阳的眼皮不易察觉地跳了跳。
不知过了多久，谢迁语气带着杀意，森然道：“如此说来，陛下身边佞臣不止八虎，而是九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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