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哼了哼,七人里数他与刘瑾的关系最为不睦,刘瑾得了势,张永若再不分一杯羹,恐怕以后的日子难过了,以刘瑾的禀性,把他打发到内监浣衣局每天给宫人洗亵裤也不是不可能。
张永有上进心,他不想洗亵裤。
扑通一下跪在朱厚照面前,张永笑容里带着几分急切道:“陛下,忠心为主者,不仅刘公公也”张永也是您身边最忠心的老奴呀。”
刘瑾抽噎的声音顿时一滞,然后扭头面无表情地瞟了张永一眼。
朱厚照乐不可支道:“不错,朕觉得你们比那些外廷内廷的家伙们忠心多了。”
张永趁机邀功道:“昨夜宫中大乱,为了给陛下剪除王岳党羽,老奴孤身入了御马监,接管御马监之杈……”
说着张永瞧了瞧朱厚照的脸色,见他仿佛没听出自己弦歌之外的雅意,只好说得更直白一些”甚至将秦堪也搬了出来。
“当时秦大人说,他觉得把御马监交给老奴最放心,毕竟老奴略通武艺,而且为人忠心,昨夜殿外斩了宁瑾之后,秦大人当场便将宁瑾的牙牌虎符交给老奴了……”
这下连单纯的朱厚照也终于听出张永话里的意思了,朱厚照不由噗嗤一笑,轻轻踢了他一脚,笑骂道:“一句话弯弯绕绕半天,朕还当你要说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嗯,既然秦堪觉得你合适”他看人的眼光想必错不了,以后呀,御马监掌印便交给你吧。兵权这个东西很重要”你可莫负了朕。
张永大喜过望,学着刘瑾一样五体投地如同拜神似的整个人朝朱厚照深深趴了下去,激动哽咽道:“老奴必不负陛下之望,谢陛下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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