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修远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要求,但当他拿出自己常用的水壶时,却又犹豫了。
这是他喝过的。
他正在纠结到底该不该给,时清屿却早已忍受不了,身体像是被放在蒸炉里,闷得喘不过气,急切地需要水源的滋润。
他扯了扯领口,直接扑上去打开水壶的盖子,就着燕修远的手喝了起来。
饶是向来机警的燕修远,这会儿也被他的动作弄呆了,像是没反应过来,他愣愣地看着那张泛着水光的薄唇。
那张唇印着的位置,正是他不久前喝过的,鬼使神差的,燕修远盯着看了许久。
随着吞咽,时清屿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着,他的动作太急切,许多水都未经唇齿,直接从唇角漏了下来,沿着他优美的脖颈、柔嫩的锁骨,进入到白皙的胸口。
布料渐渐被水打湿,本就单薄的白色中衣紧紧贴着身体,透出隐约的肉色,燕修远感觉自己也有点口渴,喉咙发干。
但他一动也不敢动,连视线也不敢偏移。
其实从他这个位置,很容易就能看见时清屿的身体,这种俯视的角度能将那处的风景一览无余,更别说时清屿刚才自己把自己的领子扯得大开。
燕修远却没那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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