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母顿时瞪大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产屋敷千穗看向她,无所谓地笑笑,转而安抚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我身为姐姐,已经大了,不应该再跟妹妹抢东西。”
她回到正屋,脱下乳母替她穿好的层层叠叠的细长和汗衫,笼罩周身体的闷热,这才稍稍散去些许。
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重新拾起纸笔,无视周遭杂乱的声音,再次开始练字。
即使东西当着她的面,被一件件挪走,她脸上也没有任何怨怼的情绪,除了肌肤更加苍白了点,再无一丝异常。
仆妇们不着痕迹扫过她的脸,啧啧称奇地同时,又不由生出些许怜意。同样作为家主的女儿,受宠与不受宠的待遇,是完全不同的。
也许,她这样的孩子,一出生就死掉,又或者生在平民家庭会比较好。
“千穗小姐……”
乳母跪在她身边,紧紧握住她微凉的指尖,怔怔望着眼前不悲不喜,仿佛只余平静的产屋敷千穗,不自觉流出悲苦的泪,“我的孩子,是不是家主大人跟您说了奇怪的话?”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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