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太宰已经十七岁了,距离祁临把太宰捡回来已经过了一年多。

        祁临:“但是我觉得你并没有什么本质的改变啊,都离成年不远了。”

        太宰:“成年不就是数字增加吗?没有区别的,难道我过了十八岁生日之后就会像变了个人,只有你才会在意这种东西,我更在意我什么时候才能自杀成功啊。”

        太宰躺在祁临的大腿上,严格来说这不算是祁临自愿的膝枕——双人游戏对战输了罢了,愿赌服输。

        “不是这样算的,”祁临摸摸他的头发,“成长就是一个发现以前的自己有多傻的过程……希望你不要懂。”

        反正她是对着以前日记里类似“我会是这个疯狂家族里的清流!”“我啊,绝对不会对任何非日常的东西感兴趣!”“啊,经济学是多正常的一个专业,那就决定是它了,我命运般的经济学!”这些中二台词会一边有点羞耻一边爆笑出声。

        有时年龄小的人会觉得年长的在故意嘲笑自己,但有些时间流逝带来的阅历还是真的有作用的,这就形成了一种死循环,等年纪小的成长了,他就又成为了那个年长者。

        祁临觉得人类大概是不会逃离这种过程的。就算是太宰这种非典型问题青少年也是这样,就是过程可能也跟普通人不一样吧。

        太宰:“其实三岁也没有差很多,就因为我是未成年所以祁临才没有把我当成一个有威胁的男性吗?”

        祁临敲了下他的头:“第一,我真的不搞未成年;第二,我觉得你对完全自/杀读本才是真爱吧??你什么时候能停止这种口嗨?”

        这一年多,祁临已经听多了类似的话,已经免疫掉了。她不甚在意地开始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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