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附近最为轰动的,就是这虎桥镇上次的事儿,就在咱们上次碰见前后,先生是否清楚?”

        “当时我也是路过此处,只了解开头,未听闻后续。”方长说完挟了一筷子面,配着羊肉放进口中。

        面与肉混合嚼起来,颇为软嫩鲜香,口滑的紧,那荷包蛋也卧的恰到好处,蛋黄泛着深橙色,热气腾腾。

        谢广安听到方长的话,兴致勃勃地说道:

        “却原来是受害一家出人,摸到府里县衙中出首,告了那劣绅庞员外一家。正逢此处姚县令刚正不阿,当即便命人捉了镇上差役和劣绅,判了重罪,发配五千里。”

        “而且据说和这庞员外勾结,在府里一手遮天的钱书吏,被判了斩刑,行刑那天,好多人去看呢,俱都拍手称快。”

        “可惜在下需要整日为生计奔波,而那宁河府,实在是不顺路,未能一见。”

        “这刘长青一家实在是走运,结合之前庞员外家那些传闻,镇上人们都说,他家是有神灵保佑。但我想,人必然自助而天助之,必也是他家中人自救在先。”

        方长笑而不语,埋头吃面。

        这谢广安说的不错,那只犬妖,说来确实是刘长青家中一员,若不是这里频频发生怪事,想来自己也不会注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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