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医护人员快且娴熟的清理结束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封行朗躺在严邦的身侧,气喘如牛。即便是受伤中的严邦,也壮得跟只疯狗似的。
如果非要用疯狗来比喻严邦,似乎纯种藏獒更合适些。
这的确是一件很消耗体力的活儿。
御用的厨子送来了严邦平日里爱吃的美食。考虑到严邦身上的伤,这些日子的饮食要比平日里清淡了不少。
“去开两瓶威士忌。我要跟二爷喝点儿。”严邦冷声呵斥着厨子。
看着就恶心的象拔蚌,可严邦却爱吃。
封行朗总觉得象拔蚌像极了男人的那玩意,即便能以形补形,看起来也着实的恶心。
严邦刚清疮的左手被束缚着,几乎等同于残废掉了;而他的右手上扎着针,并连接着各项检测仪器。看起来就像是被困住的野一般。
厨子拿来的威士忌,被封行朗丢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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