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邦从静默中的封行朗手里取走了红酒杯自行一饮而尽,而将刚刚调制好的鸡尾酒塞在了他的手里。

        封行朗动了一下,似乎也没听清严邦的话;即便是听清了,估计也没真的上心。

        因为他连看都没看,就被引导式的一饮而尽。

        在起泡酒的压制之下,封行朗并没有感觉到这杯鸡尾酒的烈性;加上入口时的冰凉之意,还是挺润口爽喉的。

        见封行朗喝光了自己调制的酒,严邦也将另一杯送至自己的唇边;可只是浅抿了一小口,便又将它送至封行朗的手中,替换了那杯已经被封行朗喝尽的酒杯。

        估计是胃被煨起来了,这第二杯封行朗只喝了一半儿,便拿开一些注视起来。

        “狗东西,你又把我当你试酒的小白鼠呢?”

        封行朗温斥一声。

        “我怎么可能会真舍得拿大爷你当小白鼠呢?门外的小白鼠多的是!”

        严邦取过封行朗喝剩的酒杯,自己给喝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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