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所租住的院子是在一片老城区,并不繁华,相对冷清许多,特别是到了晚上十点以后,街道上基本上就没什么人烟,只有路灯亮着,偶尔有车辆疾驰而过,很是寂寥。

        今天的街道,似乎比以往还要冷清了不少,整条街,就陈一人,把三轮车骑在马路中央的他,显然有种在把三轮车当跑车开的意思,一双腿脚蹬的是有滋有味。

        深深吸了一口气,陈没来由的仰头望了一下天空,眼神收回之际,还若有若无的在周围的建筑上稍微打量。

        到最后,他直视前方,看着百米外的一座老旧的冷清公园,那里已经熄灯,黑灯瞎火,荒无人迹。

        呵呵,好熟悉的气味,我似乎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硝烟的味道,不能言语的是杀气!陈较有兴趣的低声呢喃。

        他嘴角噙着一抹不为人知的笑容,他点燃了一颗香烟,漫不经心的踩着三轮车,神情很自若,就像是什么都没察觉,什么都没现。

        噗徒然,空气中传来一道破空声,这道声音很轻,轻到微不可闻,是在数十米开外的地方传来的,正常人根本就听不见。

        但是陈却是听到了,确确的说,他不是听到的,而是一种纯粹对危险的感知力,对气流的明锐度,他感觉到气流在激荡。

        突兀的,陈来了个漂亮的急刹车,刹的是那么突然,仿佛有悖惯性理论。

        同时间,在三轮车的车头旁,出现了一道弹孔,水泥地面都被击穿,碎屑四溅,还在冒着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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