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戈的脸色微微一变,这个不动声色的男人看似早就在心中布好了全局,说道越是到了这个白刃相接的时候,就越是要小心谨慎啊!他们的全力反扑也会是很可怕的!

        陈笑看了王金戈一眼你不懂,其实在我眼里,乔家和白家真的算不上什么大鱼大虾!只是我初来杭城扎道,毫无根基可言!做起事来难免束手束脚!不然区区乔白,能存留到现在也多少算是一个奇迹了!他们欺负我虎落平阳,我就告诉他们我这只平阳虎的爪子到底有多锋利!

        井底之蛙终只能坐井观天!我会给他们上生动一课,当一个野心家的野心和实力不相匹配的时候,那么等待他们的,只会是灭亡!陈淡淡道。

        听到陈的话,王金戈心中除了无法平静外就只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崇敬,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的男人,别说在杭城,就算是在整个江浙,也为数不多!

        但她又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就你这样还算是初来扎道没有根基呢?你都快把乔白两家弄得家破人亡了!你还想如何?如若有根基,岂不是轻而易举的就要把他们连根拔起?

        她喜欢看到陈自信满满不可一世的的嚣张神情,但她又忍不住的想要对此时的陈冷嘲热讽一翻,仿佛只要这个家伙太得意,就会让她心中不平衡。

        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我心中自有打算,你老老实实安安心心的看着你男人如何长袖善舞就行了!陈把最后一点啤酒倒入杯中,一口饮尽。

        夜郎自大!王金戈撇了撇嘴唇,佯装不屑,饭桌下,一只没穿鞋子的丝袜小莲足正悬浮在半空,脚裸处有着一块明显的淤青红肿,显然是刚才崴的不轻。

        在王金戈的轻呼声中,陈伸手一捞,就把王金戈的丝袜玉足抓了上来,虽然突然,但动作很轻很温柔,不会触碰到王金戈的伤处。

        把这只精美到极点的丝袜玉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陈的大拇指轻轻按住了红肿淤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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