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霆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阮祺打来的。

        “老大,您打算怎么处理您的那位表姑和那个闲得慌的小侄女?”阮祺吊儿郎当的问。

        “这种事你也需要问我?难道我国没有法律么?她们的行为既然已经触犯了法律底线,就让她到局子里去蹲着,蹲几年,以后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好的,明白。”阮祺应道。

        “还有,我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顾景霆问。

        唐家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有几斤几两重,他清楚得很,如果没有人在背后煽动,表姑家的一个小孙女绝对不会敢做这种事。

        “你那个大表哥丢了工作之后,全家都在四处的走动托关系,暂时没查到什么异常的。不过,事发之前,唐二太太曾经去他们家里做客,之后就出了死兔子的事件。但唐二太太究竟说过什么,到底是不是她在背后搞鬼,可就不那么好查了。”阮祺据实回道。

        “没什么不好查的,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关进局子里,警方随便吓唬几句就都招了。”顾景霆说话间,已经走到车子旁,伸手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

        回程的途中,只有一个人,车厢内的空气沉静的近乎凝固。路灯的微光从车窗外照进来,勾勒出他英俊立体的五官,深沉而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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