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可在床边坐下,拉住女儿不停挥动的小手,半搂住她,轻声的哄道“珊珊不怕,妈妈在这儿,妈妈在。”

        珊珊拉着林亦可的手,慢慢的安静下来,但小脸上还挂着泪珠。

        林亦可温柔的擦掉她脸颊上的泪痕,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又吻。

        “小丫头做噩梦了?”顾景霆站在门口,温声问道。

        “嗯。”林亦可点了点头。

        珊珊从小就和爸爸最好,常常让林亦可觉得她这个妈妈可有可无。女儿唯一找她的时候,就是晚上做噩梦的时候,不停的喊着妈妈,妈妈。只有抓住林亦可的手,才会安静下来。

        顾景霆说对于每一个宝宝,妈妈都是最特别和不可或缺的存在。因为宝宝在妈妈的身体里住了十个月,和妈妈血脉相连,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这份感情,是父亲都无法与之相比的。

        “你今天是不是对她太凶了,她才会做噩梦。”顾景霆的脊背半倚着门扉,温笑着说。

        林亦可嘟了嘟嘴,“我凶她?我说她一句,她顶我十句。口才这么好,将来不当律师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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