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是苦笑，苦笑中更多的是无奈，就连见多识广的他，也没在凤鸣楼身上看出什么端倪，当真是非一般的奇怪。
不仅很奇怪还很诡异，他也搞不清楚现在的凤鸣楼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形态可以如此强悍的，虽然孔听雨说凤鸣楼已经死了，但古坏没从他身上感受到半点死气。
除却，出手时没有丁点能量波动外，看起来与正常修士，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勿论是反应、还是灵敏，都与活人无异，完全不像是被操纵的傀儡，当真令人费解。
所以，在凤鸣楼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又站起来之后，古坏不打算与凤鸣楼死扛到底了。
因为，这凤鸣楼还真像是金刚不坏一样，不管被古坏打的多狠、轰飞多远始终可以站起来，这个样子的凤鸣楼让古坏也没辙了。
还有是他怕迟则生变。
总归还是担心兔子他们。
而这个凤鸣楼即便是打不倒，在他古坏面前却也是翻不起什么浪花了，虽然实力对于兔子他们而言不可挡，但在古坏这个真正拥有非凡实力的人物面前，依靠邪术强大的凤鸣楼真不够看。
……嗯？
当古坏折返回来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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