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到了!”

        说罢,急急忙忙的站起来。

        顾子羡笑的停都停不下来,第一次发现醉酒之后的南宫谂如此有趣儿。

        “哎哎哎,南宫谂别急别急,我们不在姑苏,不必去找南宫老宗主领罚。”顾子羡赶紧制止住。

        天知道,那一年他怂恿南宫谂喝了一杯酒之后,醉了不说还霸占了他的床,第二日早上醒来早就不见南宫谂额的影子了。

        最后他还是在戒律堂看见后背都是血的南宫谂,差点没把他吓死。

        南宫老宗主的手也太狠了吧,南宫谂可是他最为得意的弟子,居然下手打成那样。

        虽然当时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心里的愧疚倒是真真切切的。

        早知道南宫老宗主下手这么狠,他就不应该拉着南宫谂喝酒,虽然南宫谂不是自愿喝的酒,但是在他们看来,无论是什么原因,但是触犯家规就应该如此。

        后来听说南宫谂被罚了一百下戒尺,抄写家规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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