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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别无选择。

        不说出来,沈钺定然不会答应她留下,而她却必须留下,哪怕明知会引得他更加疑心,说不得这回再不能轻易避开,她也只得如此了。

        只是,沈钺盯了她好一会儿,也让她忐忑了好一会儿,却是什么都没有问,又移开了视线。

        叶辛夷垂下双眸,几不可察地长舒了一口气,这才道,“最要紧的是,贤妃之所以微恙,正是因为我疑心她也和朱景雩一样,对花生有一样的症状,所以,特意做了糕点去试探了一回,没有想到,这一试探便果真试出了问题。”

        这明明是个好消息,沈钺却没有半点儿高兴的样子,反倒神色一紧,便是抬手抓住了叶辛夷的手,“你用糕点试探贤妃?那她可曾发觉?”

        叶辛夷从他紧抓她的力道里明白了他未出口的担忧,忙道,“你放心,我做了安排的。她就算有所怀疑,也只以为我在借此试探她,以抓她的把柄,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借由这个,我其实怀疑上的是她和朱景雩的关系。”

        毕竟,谁也不知道她曾经与朱景雩关系亲密到会知道旁人都不知道的,朱景雩的秘密。

        “贤妃和朱景雩的关系?”沈钺挑起眉来,神色奇异。

        叶辛夷点了点头,“也只是我的猜测。朱景雩从小便佩戴着带着这种药香的香囊,说是他母亲留下的方子,每隔一段时间,宁王就会拿一只新的香囊给他。而且,那么刚好,贤妃和朱景雩都对花生有一样的症状,爹在世时倒是说过,这种症状虽然有,但并不常见,却有八成母传子的可能。”

        沈钺听着她将朱景雩小时候的事儿都能随口说来,目色黯了黯,到底没有多问,只是她的猜测却让他不由得惊挑起眉梢来,“你居然怀疑,贤妃和朱景雩是……母子?”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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