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为情

        “听说过花前月下,就是没听说过屋顶之上宽衣解带的!”臧笙歌一只手钳住金和银的手腕,将某银拉向怀里。

        金和银岂会因为这一时的与臧笙歌靠近而面红耳赤,摇了摇脑袋,渐渐的抽开臧笙歌的手,食指竖起放在臧笙歌的心口上,做了副模样:“想让我为你宽衣解带?等你咽气的那天,别说宽衣解带,就算是帮你洗白白我都愿意!”

        臧笙歌垂在身侧的手忽的抵在金和银的食指上,攥紧,皮笑肉不笑道:“听说过祸害留千年,我怎么就偏偏把你这个小祸害放在心头了呢!”

        金和银尝试用力抽出自己的食指,可臧笙歌的手掌一紧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一前一后的踩着屋顶上的红瓦吱吱响:“这可是北国宫殿的最高处,如果被人看到,咱们能说的清道的楚么?”

        “天这么黑,我们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的!”臧笙歌一脸奕奕,感受着某银已经发汗的指尖,轻的一笑:“还是说小银子想和我做些什么?”

        看着漆黑的上空,除了有几颗散在的繁星,便在无别的光景,臧笙歌又补充道:“漫漫长夜,我也可以考虑和小银子做任何你心想的事情,只是这么冷的风,做起来难免有些…”

        金和银倏地咳嗽了一声,诺诺的看向上空,便拿那些散在的亮星信手拈来:“我似乎从未这么认真的看过这北殿天空,正如你说,陪我一起看吧!”

        臧笙歌松手,团了团自己的衣裳,最后又多余的甩开,偶尔调戏小银子就像美食要加调味品才会更好吃,但是背道而驰,就会惹人恼火。

        金和银迟迟没吭声,臧笙歌这心里就发痒了,就想知道某银有没有因为这轻藐的话而生气,总该有个反应才对,心急火燎的感觉真是太难熬了:“我错了!”

        金和银只是觉得今晚话有些多了,便消停了一会儿,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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