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回头看着臧笙歌,洋溢着初春的笑意在嘴角款款绽放,两只小手很是不合时宜的挡住了正在发笑的双唇,对臧笙歌大喊:“在人群里的一言不发的笙哥,真是符合侍卫的标准!”

        臧笙歌深知某银在拿他开涮,也不生气,只是回复道:“只要是保护小银子,以哪一种方式呈现不都是殊途同归?”

        连在一边静默不言的的辰后都有些心动,在一边咳嗽着。

        金和银心里自是被臧笙歌那番言谈搅的似乱了一池春水,可是面上稳如泰山:“那就在那呆着呗,反正千金难买笙哥愿意么!”

        “无需报酬,小银子便能买我的意!”臧笙歌依旧没什么表情,像是别人欠他八百块钱似的。

        可能是身后侍卫太过招摇,行人纷纷躲避,金和银有一种公报私仇的心理,便眉飞色舞的笑了起来。

        听见外面有动静,莫初则是跑到镂纸窗户边,戳破了那片薄薄的纸,顿时有风吹进:“你说我要是把这个窗户纸都戳破了,我们是不是就能出去了?”

        甄善美一直在处理自己脱臼的手腕,她以前也跟自家老爹学习过如何复位,只是一直怕疼,不敢拿自己实验,那个时候他们下人可都是甄善美的陪练。

        听到莫初在那边说这些异想天开的话,甄善美将放在腿上有些没有知觉的手腕举了举活动了下,发笑:“我也知道这不是你的问题,毕竟是脑袋的问题!”

        莫初刚想反驳,门就被打开了,来者的每个人都如一尊雕像没有感情:“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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