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迟了些时辰,那群人很是粗鲁的将那扇紧闭着的门给踹开了,领头的侍卫队,直接绕过金和银往里屋去搜人。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自然是能找到这样想着金和银心知肚明这才不动声色的继续有条不紊的看着自己的手指,进行错综复杂的搽药,一点点的抹着,有的时候金和银都有点被药物刺激的蹙起眉梢,反正就是各种止痛消炎动辄一番之后,这才幽幽的拿着纱布包裹住自己有红鞋印的手背。

        在那之前,金和银也用清水洗过,因为被那醉汉踩的手背上的皮肉都粘着灰,皮混着血杂着黑乎乎的不明物体,虽然严重但是金和银确信并没有伤到手骨,这才敢简单的处理着。

        纱布已经殷出一些鲜红色的血迹,透过纱布晕染蔓延开来,金和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的操作着。

        “队长,已经不见那个妓子。”一个跟班侍卫在侍卫队长的耳边絮絮不止的说着,其中他还极其掩饰的用手挡了挡自己的嘴巴,不知在说什么。

        只见侍卫队长微微颔首,就他们几番示意,从后面抬出一个醉汉,他们尾随着称呼起:“大人。”

        金和银心想原来真的是大人物呢,还是熟视无睹的用药箱里的干纱布擦了擦蔓延在寇丹上的血迹,这样瞧着自己的指尖笑了好半天。

        侍卫队长这才特别疑惑的瞧着笑声的源头,只见眼前的女子幽幽的坐在地上,着一极短的包身衣衫,裙角就像是碎了的纸片一样碎哒哒的垂着若隐若现的仿佛映着她那白皙大腿的光亮。

        “你笑什么?”侍卫队长只是很平和的问着。

        “我笑,虽然我给他简单的处理了伤口,但是头部伤并不是什么小伤,我劝你们赶紧找人给他医治,不然真的会死在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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