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伏在白色的毛绒地毯上,一双手顽强的撑着地面,只有嘴角的甜腥叫自己清醒了许。

        而自己的脸却愈发没有了感知软趴趴的贴着筋骨好像随时就能掉在地上那般,而自己的视线也不是那么友好。

        晃了晃脑袋也不见有所缓解,只有一阵阵接踵而至的眩晕感。

        那边的人还是在诉说着什么。金和银听那声音好像是那侍卫队长,这才知道那大人之所以没有亲自给自己这几巴掌是碍于自己客人的身份,

        但是他那些个虾兵小将就不一样了,基本上都是初来乍到,况且这主意好像是侍卫队长想出来的。

        这倒没什么,金和银小时候就皮的很,爬树一跟头栽下来有的时候整个脸都着地。

        那时总是顿觉脑仁一点点的放射着疼痛,而且是递增的,这样笑着金和银便觉得这几巴掌并不算什么。

        金和银看人走远,这才一点点的支着手臂找了个可以依靠的地方歇着,脑袋往后一倚,就是觉得头上好像有小虫豸爬,这才颤抖指尖去碰,还为触到就清晰的感觉有东西滑到了自己的眼角。

        金和银这才低下了头,尝试着摸上了自己的额角,那种感觉就像是打着泡沫没有冲洗的皂角。

        这才把头往一边倾斜着这才笑了起来,真的有点笑不动了,因为牵扯着嘴角疼得金和银连嘴都张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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