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金和银的手背也让那医者顺换了一个崭新的纱布,这让金和银一度感觉到一股清爽。

        那边黝黑男人歪斜着半个身子再打点那位医者,毕竟他们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事情,要不是真真的听到他们的对话,金和银都不知道外面的境况。

        况且在这漫无目地的地方,周围是被木板钉着木板的窗户,越来越放大就像散光那般在金和银脑袋里出现很多重复的影子,盲人世界的那般黑漆漆。

        屋有小孔仿佛若有光,罕见的伴着门的吱吱声戛然而止。

        继续被关在这个屋子,金和银先前还知道喝点水,到最后只要喝一口就回吐出来,因为口里的皮肉只要碰到淡水就好像被硫酸焦了一样的疼痛,以至于金和银连口都不敢张。

        金和银只是稍微抬起眼皮就看见了那黝黑男人的半个侧脸,原来先前看的不真亮,现在那裸在外面的皮肉已经往外翻了。

        他宽大的膀子一动一动的好像在放松,但却没有松懈观察任何一个地方,终于停了下来。

        金和银只能说自己快被那人给晃悠死了,眼看到了饭点,黝黑男人就端着让金和银极其厌恶的水囊。

        看到这金和银已经开始隐痛起来,却看见他往金和银这边走来。

        不知道是什么居心,他只诺诺的把原本揣在怀里金和银的骨链套在了她的手腕上,拿着蘸着水的筷子棒点在金和银枯裂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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