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叙只是呵地一笑:“你走不走?”他本来就充满鄙夷的眼神变得更强烈了,眉宇间透露出一点不悦,淡淡的把自己身上挂着的青色碎衣扯下。

        “我不走,你能拿我怎么着。”梵青青寻思自己反正都要死了,以前她总是唯唯诺诺的一副是非卑极恭的样子,不是也没讨到什么好名声么?

        昔日的痛苦好似还在眼前,梵青青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原本放在腰上的手指淡淡的松开:“你干嘛救我,不然现在我早就去阎王哪儿报道了,指不定现在已经投胎去了。”

        “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惨了。”梵青青说着就忍不住哭了,眼睛也有簌簌泪光,心口也被哭的起伏起伏的。

        顾叙从来没把谁放在心里,但是现在竟然有点说不出的异样,他只当自己是太累了,斧头嵌顿在那片桃花种子之下,顾叙也没管:“能不能不哭啊,一点都不安生。”

        梵青青这个时候什么都不顾了,心死的决心一定,所以她要肆意妄为些,不惧任何人,这才弯身折在顾叙身前,像是游戏似的挡着顾叙的身子:“给你哭丧了?”

        “我们…”梵青青只是忽然停下,只有青色的衣角翻飞卷在顾叙的粗布衣衫上,形成一副和谐的画面。

        “如何?”顾叙本不想说的,但是看梵青青那可怜的样子再加上她也是要死的人了。

        梵青青说的没错顾叙是想救她的,但不是因为梵青青这个人而是生死由命,她命由她不由天,更不由自己。

        “我们算是酒友么?”梵青青只是淡淡的说着,盯上顾叙的眼睛就好像看到了一个新的天地,这个人一看就是那种难以接近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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