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辰没有那种多余的表情,对于莫北扶起她似乎不以为然,只是偏过头去叫自己的侍女数落道:“常姨怎么这么没用,就一个登徒子你都打不过,以后还是别跟着我了。”

        初辰气哒哒的甩身子,衣袖都在翻飞,一双手臂被捏的有点微红,莫北只是觉得有点意思这才杵了杵金仪年,颇有点好戏的样子道:“以前就怀疑你不是正常人,现在确信无疑了。”

        “滚。”金仪年只是淡淡撂下这句话:“这个女人委实让人心烦,还是不见为好。”

        “你想离开?”莫北这才上前扯着金仪年的手已经淡淡的松开了,什么嘛,都走让他一个大活人拿什么消遣。

        这才喊着金仪年:“你的箭不要了吗?”

        “要个鬼,你那么想拔得头筹给你图个吉利。”金仪年心里郁闷死了,哪里还有打猎的心思,最毒妇人心这才看了眼初辰。

        “看什么看?”初辰一向大小姐脾气自然是狠狠的瞪着金仪年,好像要把吃了一样。

        “公主病。”金仪年只是吐了这三个字,初辰咬牙切齿的看着金仪年的背影只能气的跺跺脚,实在忍不住了这才道:“常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剐了这个登徒子。”

        常姨委身抽出身后的剑,一个胯步就往金仪年的背影上冲去,只能听到初辰在一边的呼喊声。

        她怕是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好男不跟女斗,金仪年就是这样,他只是疾快的躲着,没有丝毫的还击,把手背在后面,只是往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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