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姜堰眼睛有些血丝其中映照出这一地的血水,部覆在自己的身上,连脸上都无法避免,他痴住了,只是不断的蹙起眉,一声不吭的将手指压住舌头,一股强劲的冲击几欲将柳姜堰晕厥过去。

        柳姜堰很狼狈的重度咳嗽起来,疼痛穿过食管蔓延到肺腔都在强烈的撞击,柳姜堰只是视死如归的边笑边爬了起来。

        柳姜堰觉得自己还有事情要做,他好不容易才揭穿这一切,柳姜堰漆黑的眸光里多了几分安定,只是在不停的想着,要怎么才能逃出去。

        这才喃喃道:“母亲,你好狠。”

        柳姜堰眼神这才缓和了一下,用手抹了抹嘴角,柳姜堰就是强忍着胃内的翻搅,只是怅然的笑了笑:“母亲,我尝试着要吐出来的,可是我做不到,不是因为我不行,是因为你们太罪恶了,连老天都在帮我,叫我将你们剔骨分食,安心的去吧,堰儿,一定会拼了命的活下去的。”

        “绝对不会叫你失望的。”站了起来,柳姜堰只是充满了自负的感觉,一点点的弯下身很是悲怆的抱起养母的头:“说实在的,我一点都不舍得把母亲也给杀了,可是母亲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想老酒鬼都被我拿来泡酒了,我对母亲还有情谊,所以,你拿来当球踢吧。”

        柳姜堰用手很是轻柔的摸了摸养母的已经萎缩的头发,脚上的力气却毫不含糊的使了极重的力气,这才轱辘一下在土地上形成了一个混着血的印子。

        一步步的走着,再次拿起行凶工具锄头,淡淡的擦了起来,这才攥着锄头尖刺穿了自己的小腿。

        柳姜堰只是低头硬是没吭声,只是脖子上的青筋爆起,这才有些晕厥过去。

        只是感觉到一双手再自己的脸上摸了摸,这才有气无力的睁开了眼睛,边看着抚在自己额头上小手的主人她动作娴熟柔美,让刚经历一场血腥的柳姜堰安心了许多,边瞧着这黑漆漆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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