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木心熬夜熬的眼睛里都有红血丝了,只是笑道:“冗兄弟不用了,你盖着就好。”

        聿冗心说他本来就是头一时心情好捡了的小乞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头的眼中有什么思念,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变得柔软,所有人都说他好命,因为头看他的眼神温柔。

        他也正是因为这个才总是跟着头,见过许公子,为许公子做的事情欢呼雀跃,可是头总是表现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他似乎很鄙夷这种做法:“许公子不要推脱了,你不也是如果自己侵袭风寒,我们都会付出代价吗?你忍心吗?”

        许木心真是糊涂了,这才道:“有吗?那我怕是唬你们的,盖着吧,还在我这身衣裳抗冻,我还没有事情。”

        聿冗垂下头,心想,这样的许公子不好吗?用善心对待任何人,温柔的声音传递给每个人安稳,聿冗倒是觉得头这样动手绝不动口很容易让人误会。

        聿冗曾经就问过头,他这种说话带刀子的性格就算真的悬壶救世,也是没有人会领情的。

        头却说,我只想叫世人怕我而已,让他们把杀戮当成救赎,把恩赐当成惴惴不安。

        那样就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提什么为了天下苍生这些狗屁道理,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真正的天经地义,救人也是,看心情。

        许木心看聿冗愣神只是笑道:“你怎么了?果然是冻着了,眼神都直了。”

        这些关心之语又叫聿冗觉得头说的不对,果然事情不能一概而论,这才道:“许公子喜欢这位姑娘吧不然为什么不自己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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