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冗说是去找草药,其实是去找柳姜堰,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这本来就是做戏,要是许公子在真的烧出个好歹,他也无法交代啊。

        却在前方山路上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笠的背影,聿冗这才伏下身来道:“事情忽然变故了,许公子生了场大病,不治疗会死的。”

        “会死?那你也不用活了!”传来一阵阴冷的声音,透着股戏谑。

        聿冗只是低下头:“主人放心,我就是拼了命也会叫许公子恢复的。”

        “不用跟我保证什么?要是木心真的有事,你也跟着消失就好。”一次比一次冰凉的声音传来,叫聿冗觉得有一种难辞其咎的压迫感。

        “还有事吗?”充满疑惑的声音响起,却叫聿冗瞬间清醒,这才看着那高大的黑色斗笠背影,低下了头。

        “我只是想问主人那边如何了?我们真的要待在这三个月?”

        聿冗生怕说错什么话,这才把声音放的很低,如蚊子飞似的,这才道:“我是怕许公子坚持不到三个月…”

        “嗯,实在坚持不住在说。”对方扔过来一个药瓶怕聿冗作为引起怀疑,这才道:“和一些烂树皮混在一起,只要不要叫人看出来路就好。”

        聿冗只是点了点头:“主人你凡事不要太操劳,揪出奸细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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