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抓住手腕,留下一丝清脆的声音像是断了线的琴弦,这才弯身钻进臧枳的怀里,身体被一股黑色笼罩。

        他想做什么?阿兰心里有股恐惧的感觉,身体像是虚空在另一个世界似的只是僵硬的坐在臧枳身上。

        臧枳只是修长指骨顺着斗笠爬了进去了,捏住了阿兰的下颌,像是玉盘般微凉感觉,这才凑近:“给本王可好?

        阿兰当头一棒,心下更是惶恐不安,臧枳从不称自己为王,因为他是为数不多的遗孤,身世不被世族接受,但又文韬武略是汴忻王的不二人选,他没有尊贵身份,即使称王,也不能自称“本王。”

        “阿兰…不能。”她只是用手扯着臧枳的衣角,这才摇了摇头,这才感觉到一股劲扭着她,让她张不开口。

        这才闯入一丝陌生的柔软,席卷着阿兰的舌尖,迫使阿兰与它共舞,最后相互把对方的唇畔打湿,终于软糯糯的将四片唇瓣贴合在一起。

        阿兰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挣脱时发出几声让人颇有遐想的声音,直到感受到下颌边上的斗笠绳结被打开。

        阿兰被压在身下,白色轻纱被撩起,滚烫的感觉在身上蔓延,这才道:“王上和奴婢在一起不怕被奴婢克死吗?”

        把头偏向一边,阿兰声音有些发抖,这才气吁吁的说着,口里还残留着一股所向披靡的感觉,舌尖的麻木一点点映照着先前臧枳的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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