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报复吗?是那种不管怎样都讨不到好处,阿兰只是五味交杂的看着画像上的人,心一阵阵的痛,只是视若无睹的笑了笑:“放了我娘,此人我们真的不认识。”

        阿兰的手被那人拽起,身上的血一点点的印在那人的视线里,这才厉声道:“这是什么?”

        二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阿兰也在那一瞬间有些愣住了,那让人的莫名寒战的血迹,她只是脱口道:“我们在摆桌吃饭,杀了鸡,炖了鸡肉,不好意思见了血。”

        阿兰的心都在颤,手指也是放在自己的身后捏紧,娘还在他们手里,就更不能同他们硬碰硬,那样伤到只有自家人,这才不卑不亢的低下头道:“我们家就这么小的一个地方,你们大可自己搜去。”

        二牛只是上前拦着,他只是把这些人当成了坏人,握着拳头挡在那人面前,只是直愣愣的看着他。

        现下二牛这样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只是怒目斜视着那人,迎面一拳,那群人是不讲道理的,二牛身板硬实只是被打的脸上有些扭曲,只是淡淡的又横眼看着那群人:“不许你们伤害兰媳妇。”

        阿兰只是过去拦着二牛,这才道:“你们有时间再这浪费是觉得人跑的太慢吗?”她目光中似乎有了什么坚定的感觉,她要把这支离破碎的自由拼凑回来。

        哪怕是知道臧枳已经下落不明,就是他死了也不管她的事,只是这样阿兰让出了一条道。

        “什么意思?”那人声音醇厚,身后的军队一排一排的,光气势就足够把一个小农妇给吓的不敢说话了,而这个女人竟然这样的神情,江商思只是淡淡的示意道:“女人我记住你了。”

        “进去搜。”顿时,本来容量就不大的小茅草屋竟然落得一个噼里啪啦的声音,趁乱之时,阿兰只是蹲下身子,想要裁开绑在娘手上的绳子,她痛苦的闭着眼睛,似乎是感觉到造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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