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有股耐人寻味地味道,或多或少的一点点药香,淡淡的窜入臧枳的鼻腔,似乎是要发散似的,从谷底到深渊,没有一处不萦绕着这种让人想要多睡一会儿的感觉。

        臧枳的眼睛就好像是混凝胶似的一直都睁不开,就在这幽幽的药香中听到了一丝悠远的声音。

        “小点声,不要打扰到他。”

        几天前阿兰和臧枳死里逃生,在芦苇荡躲避了江商思的军队,因为耗氧量过大,臧枳晕死过去,阿兰本以为自己和臧枳会死在哪里,却不曾想过原来这一切臧枳都已经安排妥当,臧枳所谓的单枪匹马,是他有万全准备之下而完成的。

        臧枳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叫阿妄带着的那一群队伍奇迹般的出现,剿灭了江商思似乎很自大派来的一小队人。

        可就算是这样,臧枳也可以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躲在自己的茅草屋里,然后相然无事的等着救援。

        这不是他的国土,臧枳完全可以想江商思一样肆意的欺压这里的人民,免费的劳动力谁不稀罕?

        阿妄却说:“那时王上吩咐我等的时候,他说:‘这是我唯一的筹码,我想赌一把,这辈子我最擅长就是玩弄人心,我赌的也是旁人的心性,肮脏,这次我想要对自己赌一把,虽然偏带着一点利用之心,我想用一座城的心感动她,只要换取的是她能一直在我身边。’”

        阿兰只是眼眶有点红,她怅然的笑了笑,这才道:“这次不是感动,是真心,倘若他能醒来,我什么都能答应他。”

        “其实王上拖属下们给你送了一件礼物,他说你一定会喜欢的。”阿妄只是淡淡的说着,他别着一把冰凉的剑,这绝对不是什么偏爱,他只是淡淡的把臧枳对阿兰做的一切都说了出来,他不想如此的看着王上这样白白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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