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臧枳的心真的仿佛跌入谷底,他甚至想过把这个女人狠狠地放在身下,把她想成那些为了钱而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当成玩物。

        不知何时起,臧枳的目光总是在为阿兰跳动,而那自以为的独断独行似乎有了天生的克星,他无法在用冰冷的外表来欺骗自己的感情。

        他喜欢上了一个人,很难,很难,难到每次想要用心去爱她,可是因为不会爱,只是一次一次的在她心里抹黑,而那让臧枳引以为豪的自省力竟然也像是瘫痪了似的总是发她的身上。

        “我压上生命,用一座城做赌注,冒天下之大不韪,甚至都预想到也许会被江商思算计的挫骨扬灰,只是为了一个总是想逃离他的阿兰,想让她的心里有一丝自己的地位,我以为自己会失败,所以那是挨兰儿你那铁棍的事情,我才会如此心死。”

        “我以为自己穷极一生都无法在得到你的爱怜,虽然那时我还没死可是我的心却要痛苦到死掉,我只想抱着你,哪怕一刻都行。”

        “不要想那些,你为什么不说出那些为我做的事情哪怕为自己辩解一下,我都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你,其实我真的很后悔没有好好的爱你。”

        臧枳只是吻住了阿兰的有些矛盾而蹙起的眉毛,这才低头笑了笑,他曾经是一个不太爱笑的人,可能是因为太开心了所以才会笑的像个孩子。

        阿兰看着赤着上身的臧枳没有半分羞涩,而臧枳也没有嫌弃阿兰的眼睛,他这个时候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臧枳曾经可是睡过无数个女人的,他每一次都可以心安理得的做事,肆意的将那些女人当成玩物,对于她们的身上充满极致诱惑力的薄衫没有多大的感觉,用最简单粗暴地方法折腾的那些女人死去活来的,他从不懂得怜惜,因为他可以把那些他撕裂的衣裳赔给她们甚至给他们好的衣裳,从此不再踏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