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江商思这个疯子想要干什么?要是说他有情还不如说死人能活过来,姜凉只是抬手把手抵在自己的后脑勺,这才道:“就看江大人舍不舍得了,不过是用故人之物,恰恰我知道一个。”

        江商思不和姜凉卖关子,他只是把刀片握住手里,被冰冻的指尖忽然有点麻麻的感觉,这才知道他已经被冻的没有知觉了,这才道:“讲!”

        右手执扇,左手流血,江商思没半分吭声,只是低垂思考,他极爱这美人骨,所以有的时候他就会盯着扇子看好久,抱着他睡觉什么的。

        “就是这把折扇。”姜凉只是不顾警告仍旧用最锋利地语言来刺激江商思,忽然想看他疯狂的样子。

        江商思这才道:“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告诉我是谁同你说的?”

        声音稳的没有一丝的波澜,可是那一双瞪大的眼睛却总是充满了敌意,这才收敛一笑:“姜兄,我当你是好伙伴,你也不用这样刺激我吧,我想放你被那难缠的阿妄追着,不比杀了你不还痛苦?”

        “江大人我们要同气连枝才是,今天你因为我一句忠言就这样无形的挑衅我,是怒发冲冠为红颜吗?不过是个死人而已,还是个残缺之人。”

        江商思手指的血液流的更极速了,显然他用力捏拳了,虽然江商思极力的隐藏却还是被姜凉给发觉了。

        “试探我?”江商思只是充满质问的看着姜凉,他不恼火却极度的发狠,让人看着就不容小觑。

        试想一个都要为其建立衣冠冢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这地位在心里到底是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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