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无故哂笑,她只是觉得这些都太虚幻了,她一直以为臧枳能改变,却不曾只是被他骗了:“够了,我还能在相信你吗?你到底有多可怕?”

        “你怕我?”臧枳无法平静,限时竟然不知阿兰在想什么,她一双纱幔带子后面的眼睛到底是怎样的神情,这才深吸一口气:“你凭什么?”

        “需要在同你说吗?”阿兰只是低下头,她的肩膀原先是被臧枳按着的,现在却更是力度加紧,她只是隐忍不发。

        “我等了这么久,忍了这么久,你竟这般想我?”臧枳有的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很知足,可是现在却难受的厉害。

        “他到底犯了什么错?你竟然这般对他,你还想叫我怎么想你?”阿兰甚至连一句解释都不问,她只是觉得对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如此狠心,她想着就全身打颤。

        臧枳只是用手摸了摸阿兰的脸,他只是猛然把头落在阿兰的颈口,他低头心里痛苦的打紧,却只能云淡风轻的笑道:“你不明白,对于他们这是我唯一的手软。”

        “他们?”阿兰不管自己颈口的热气,心只是落在了深渊,他总是惯用嫉恶如仇的样子做事,可是为什么就是不知道变通呢:“你还想怎样?阿陵已经没有了母亲的陪伴,你还要他消失,你想叫他死,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明明一切都很好的。”

        “何人顾过我的内心,我从未得到过她的呵护,我以为自己有了你,我会好好呵护你,你也是,想要离开我的是不是?”

        “你说什么疯话?我从未想过,是你太偏激。”

        阿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多说,身上的臧枳只是抬手帮自己整理鬓角,他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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