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精细手臂泠然间滑下去黑色锦缎,顷刻间扼住阿姚,臧枳这才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才道:“你在说一遍试试?”

        阿姚被掐的喘不上来气了,但是这并不阻止她继续说话,哪怕就是最后一点力气,她都要说完,她还不想这么死过去啊,这才道:“不管尝试几遍,或者说多少次都是一样的…”

        手没松,臧枳的这才把眼睛挪向阿姚,这才不知何时拽起了她的衣角。

        生性粗暴狂野…半分温柔都是奢望。

        啊!我活着都是上天赐来的,捂了捂脖子,这才停止了咳嗽,用一双有些发懵的眼光看着臧枳:“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啊。”

        “去哪儿?”臧枳步步紧逼,上前,抬手抓住阿姚的衣角,这才把她拽回来,狠狠的往旁边一塞,这才拿起有些摇曳灯光下的纸张,这才道:“先别急着走。”

        “不走做什么?”阿姚只是淡淡的笑着,这才把手腾空就扯了出来,这才感觉后面的衣领被拽着,灌了一后背的风。

        阿姚怨天尤人的笑了笑:“有什么事吗?”

        “告诉我,她在哪儿?”臧枳指了指纸张上的太姥山地段路径,这才道:“你要是敢骗我?下场你自然能想到。”

        “敢情我只是个打工的,我哪里知道?况我更希望那个杀父仇人死翘翘,你吓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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