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只是仰起头,只是转动着手里的簪子,像是丝毫不为所动的蜡像似的:“你,松不松手?”

        “安全意识很重要。”臧枳只是淡淡的笑着:“只是你似乎很喜欢对我这样故技重施?是觉得我喜欢吃这一套吗?”

        阿兰嗤笑,低头笑了笑,这才道:“滚。”她虽然嘴上骂着,脚已经往臧枳的方向去,自己是把手指摆了摆这才道:“我需要一个避难的地方。”

        臧枳只是在后面走着,他不太说话,迈着似乎修长的腿,再走路的过程中把自己的衣裳给扯了下来。

        手一伸,把衣裳落在阿兰的肩膀上,阿兰只是站在原地停下了,这才有些咬着唇,在延长的眼角中微微敛去了各色的情绪,良久,阿兰扯了扯衣裳,这才道:“别白费心思了,快走吧。”

        先不管阿兰说的怎么样,但是她至少是说了一句,臧枳抬腿跟着,把手指缩在衣袖里,这才道:“阿兰。”

        阿兰回头,凌乱发丝带着些久违的沧桑感,含着的发丝靠在唇角上,琉璃般的眼白竟然有些微弱的光。

        “有事?”她不多说,甚至好像活成了先前的臧枳沉默寡言,不愿多说,独自一人裹着一两件披风,就好想很满足似的。

        “没事。我就不能和你寒暄一下吗?”臧枳只是抬起头看看这依旧没有变化的天气,心里总是有些烦闷,又泛着一股淡淡的笑在嘴角勾着。

        “胡扯什么?你的人还真是难甩。”阿兰忽然停下,眸中带着一些冷意,这才加快了些步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