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熟睡的大汉只是鼾声遍地飞,这里的一切都和金和银格格不入,韶揽越只是停下走了过去。

        韶揽越倒是轻盈似的抬起指尖顺带着拎起其中一人的衣角,另一只手向那人的脸颊上拍了拍。

        男人显得有些不耐烦,但是衣领被拽起来又有些难受,便嘟囔几句,看到放大后韶揽越的脸,这才惊奇的跪在地上。

        “韶侍卫,是皇后娘娘又有什么事情吩咐了我等了吗?”他声音中带着点惧怕的感觉。

        韶揽越手一松,就直接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他没多言,只是看着金和银,目光中带着些殷切的感觉。

        金和银被瞧的有些不自在,便冷着一张脸,沉声道:“今天刚收监的王婆子你可知晓在哪个地方。”

        “知晓。知晓。”金和银有一种错觉那就是好像韶揽越才是主子,自己只是个空壳,不然为什么那人的视线一直落在韶揽越的身上。

        似乎发觉金和银在看他,男人只是淡淡的揣出钥匙,却觉得背后一冷,韶揽越已经把他砍晕过去。

        扶着那人的晕死过去的身体,只是拿着钥匙,而另一只手把着轮椅,轻盈步伐中,玄色的衣袂总是翻飞,带着点叫人浮想联翩的感觉。

        一边推着金和银,便将视线努力的翻阅,终于在一处找到了王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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