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像是哑人似的,呜呜的张着口,老泪纵横的眼睛只是充满绝望的看着,木桩仍然叫她反抗的摇摇欲坠。

        一身兜风的烂布衣裳,早就被牢中的环境打压的所剩无几,连基本的保暖都做不到,王婆子觉得自己的颈部已经太久太久的这样屈着,以至于麻木的整个脑袋都肿胀,她两眼昏花,只是似真似假的看着一望无际的漆黑。

        天上微微飘着几朵黑云,相互聚集在一起,变得有些压下天际,将那微微有些亮的天气又增加了几分阴翳。

        而那些熟睡中的监狱长和小厮渐渐苏醒,在他们的视野中有一个玄色的身影,他沐风而立,另全部的青丝往后肆意的吹着,微微勾勒出的侧颜,饱和的一双清秀相貌,缺失的笑容的一张脸。

        对于几个刚在睡梦边缘的几个人来说,只是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楚来历,这才道:“韶侍卫,你怎么来了。”

        韶揽越依旧背对着他们,此时抬起指尖抵在自己的双唇之上,反折之处只是把手垂在身体两侧。

        往离开的方向勾了勾,韶揽越的一双指尖就像是翩然起舞了似的,伴随着一处玄色衣袂,裹着那黑色的锦缎金靴只是显露出来。

        “我们现在就走。”监狱长只是顶着一身的酒气,只是路过那已经晕倒的守卫,用脚踹了踹这才道:“还不快也把他拖走。”

        “韶侍卫办事,向来不能有人在场,你们几个都跟上,暂时去别的地方。”韶揽越对于这些点头哈腰的监狱长没半分欠奉,只是略微深沉的看着前方的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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