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揽越从金和银的坚定眼神中似乎看到了办法,这才把莫盛窈拉了下来,甩到另一边。

        “到底发生了什么?”北帝本想来践行,却听到了这些闹剧,心里不免有些气氛,特别是走进来的时候还看到了莫盛窈,这才道:“窈儿?你为何在此?”

        莫盛窈开始表演,努力的把脸上的泪水擦了擦,这才走了抬起头看着北帝:“女儿知晓自己做的错事,所以在父亲解禁之后的第一时间内就来赔罪,可是妹妹却…”

        “祁儿,你说。”北帝一副严肃的样子,忽然叫整个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这才拂袖而坐。

        颜香看着韶揽越跪在金和银身边,眼眶都红了,却还是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握着自己的双手,看着莫盛窈那哭泣的样子,心里痛苦着挣扎着。

        只见衣袖踌躇间,金和银混着的宽大衣袖就落在韶揽越的脸上,韶揽越只是低下头,青丝散乱的含在嘴角,而嘴角却已经肿的不成样子。

        众人讶异,只是齐刷刷的看着金和银,她的指尖这才落在一边:“父亲,是女儿的院里的人欠管教,看见姐姐带来礼物怕在生事端,打算拿去检查。”

        “我又怎么能不知道姐姐诚心想要弥补,于是我便与姐姐推脱几番,可是姐姐实在客气,揽月看见就想到了姐姐上次看不惯我动手打我那次,便推开了姐姐。”

        “槐妙,你怎么能信口雌黄呢?难道不想看到我与姐姐冰释前嫌的样子吗?”

        “况且,以我之躯,又怎么能与姐姐发生冲突,我知道你是护主心切,可是,揽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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