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微微敛起一丝愧疚之意,看着韶揽越,金和银的心里竟然缩了一下,她想到的是臧笙歌醉的微醺后,对自己说的那些意乱情迷的话,手指这才扭的厉害。

        韶揽越不卑不亢这一点像极了金和银,这才坚强地抬起头,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裂痕,却显得唇色更加红润起来,别人被打,无不面带痛楚,而韶揽越却只是死死的咬着嘴唇,脸上更加冰冻的厉害。

        特别是那抹带着精光的眸子,似颤未颤的,只是顺应着金和银的视野,手背与之薄唇接触,轻地一抹,这才把头转向一边。

        金和银这才缓过神,将韶揽越的所有的举动都收之眼底,却不动声色的笑了,长眉微微挑,嘴角轻轻勾,涟漪出一副知人善任地笑。

        “似乎从没听你说过话?是不愿说?还是不能说?”那极致随意的声音中竟然带着一点探究之意,金和银本无暇去管,可是念及他今日如此委屈求全的,全然是为了自己,便自然而然地问了出来。

        韶揽越那抹精光泛滥的眼底竟然有一丝平和,微肿的嘴角似乎连翘起来都显得那么羸弱,这才把头低的更低了,他指尖本能的蜷成一团,却还是一言不发。

        金和银不便在追问,却看到韶揽越似乎不怕畏惧似的将那双鹰隼般犀利地对望着她。

        颜香的脚步声忽然传来,她倒是拿了很多瓶瓶罐罐的,这才看着韶揽越,却见自家公主已经推着轮椅到了榻边。

        “扶他起来,安置在榻侧安坐。”金和银那比一般女子高挑的背影忽地落在韶揽越的眼里,他极其细致的看着金和银,即使连一直手肘微微的带动整个轮椅,她都表现的那么云淡风轻。

        韶揽越忽然发觉,其实金和银的手很好看,一根骨头接着一根被剔透的肌里完美的包裹着,微微勾动的时候,竟然看到手背上的凸起,诚然是最完美的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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