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睡的格外踏实,以至于金和银睁开眼睛看着母亲寝宫房梁之上的,竟然不自觉的的伸了伸胳膊,把自己身体缩在被窝里的金和银,只是抬眼往了往旁边。

            这才抱着枕头坐了起来,她目光中带着点不多见的殷切笑容,像是充满期待似的。

            金和银把头看向一边的圆桌之上,辰后正在坐着喝药,屋里的炭盆已经新陈代谢被常姨换了新的。

            “母亲,喝完药,吃块糖。”金和银只是手扶着轮椅,她的手臂还算长,这才把一边的扶手放下。

            几乎是挪过去的金和银,忽然听到辰后在那边的紧张语气:“祁儿,太危险了,停下。”

            仍然冷静的金和银只是一笑置之,这才坐在了轮椅上,但是常姨还是跑了过来,扶着金和银。

            金和银摇了摇头,这才滑动着轮椅到了圆桌边,她把手伸了出来,这才摸索出一块糖。

            “从那来的?”辰后只是淡淡的问,这才感觉自己女儿的手有些凉,摸了摸这才道:“是炭盆不够热吗?手凉成这样?”

            微微一笑的金和银只是眉眼都低了一低,她脸上带着点俏皮的样子,这才道:“不碍事。”

            放下碗的辰后还没反应看金和银就被她往嘴里塞了一块糖,顿时觉得嘴里的苦和甜冗杂在一起,这才把碗放在一边:“这眼看着就冬月了,还不注意保暖,身体一定是熬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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