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目送金和银进去的臧笙歌,随便找个角落就坐下等了。

        宫殿里散发的橙色的光映照在御前的北帝看不清楚神色只有一张威严的脸廓,听见声音的北帝只是忽然抬起头。

        “祁儿?你怎么来了。”北帝手里的奏折忽然合上,他没挪动也没起来,只是抬起眼睛看着金和银。

        “也没通报一声?身体这么弱还自己一个人来的?”北帝像是唠家常似的说了一句,这才把手的奏折放在一边,余下的御前只有金和银一个人空落落的,所以北帝说话的时候有点空旷。

        “来看父亲还要通报一声岂不是没有惊喜可言了?”那时心急如焚的金和银在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跟前竟然不得不表现出一副坚强的样子。

        正如甄梓妤那句‘我虽体弱心却坚强。’只不过金和银不知道甄梓妤是不是装的,反正她却是。

        北帝笑了两声,忽然不在看奏折,他起身从御前走了下来,这才再金和银面前背着手“祁儿,说起来你进宫也快一年多了,之前你可是到处给你母亲惹事的,现在啊,真的长大了。”

        不得不承认的金和银只是笑了笑,那些任性妄为的事情在她现在看来真的好怀念,她仿佛快要忘记自己是来试探父亲到底是不是凶手的初衷,却也包含泪水的笑了笑“真是叫父亲担心了。”

        “对了,父亲是不是以我的名义给母亲送药了?你心里还是有母亲的是不是?”笑了笑的金和银只是抬起头,看着北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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