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长时间的吧。”边说边从榻边上起来的臧笙歌,回手拿了一根蜡烛流利的点上放在金和银手上,又重新把药盖子打开,还一边解释道“那时候回来本想着先给我抹药祛肿的,没成想你睡下了。”

        ”大晚上点灯熬油的,我还得熬眼睛给看着抹,不过我不嫌麻烦,过来。”极其像老婆子的臧笙歌和一个刚睡醒还有点朦胧的人说了一堆奶奶磕,然后强盗般的占据榻的一半。

        金和银委实懵的一匹,然后一声没吭的点了点头,这才坐直了身体,她手里捧着一个点燃的蜡烛,此时顾拾的眼睛时不时的往金和银的脸上靠着,极慢地将蘸药棍上的药贴着金和银那边有些红肿的脸颊抹去。

        感觉有点隐痛地金和银往后退了一下,她把眼睛下意识眯了一下。

        指尖有点偏移的臧笙歌有点不敢下手,他顿了顿身体,迎着小姑娘高举的蜡烛泛着的蜡黄的灯光,小姑娘似乎有些顾及但却很安静的捧着。

        所幸小姑娘很乖,蘸药不止多次的臧笙歌终于是涂完了,弯身去一边放下的东西的臧笙歌,只是回身问了一句“要不要在睡?”

        似乎是好久没说话,开口之前的金和银重点先是‘嗯’了一声,然后顿了一下这才道“不用了。”

        “脸有没有舒服点?”料到般似的在金和银说完还有点尾音落下的时候,混杂交织地带着点重音的淡淡染开。

        仍然捧着一个蜡烛的金和银点了点头,这才把蜡烛递给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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