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没觉得自己和自己生气兼有病的臧笙歌只是忽然抬起头,虽然小姑娘吻过之后不太乐意,但他却酸溜溜的又欢喜又难过。

        淡淡的垂下眼帘的臧笙歌还是感受着外面虎啸而来的风,他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心智不坚定,特别是对待小姑娘的时候。

        其实忻州那些关于他的传言因也为未免不是真的,年少时的他虽然杀人不眨眼,但是是有原因的,之前是因为那些人抹黑他去世的母亲,也有些去挖母亲坟头的,至少他觉得那些人该死…

        但其实大家总是下意识的把罪责归咎于臧笙歌,也不问问他们到底该不该打,扪心自问到底他们是多么的无情,甚至对一个死人都不放过。

        那些事情大概有些是听孟犹怜说的,有些大概是阿妄,连他都觉得大伯和母亲才是一对,就是他的父亲拆散了他们。

        往事不堪回首,似乎有些被冻清醒的臧笙歌也无暇去回忆那个地方的人和事,仿佛就像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似的,他悲悯的笑着,却还是勾起指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这么多次了,臧笙歌以为自己可以心照不宣,可是习以为常,可是淡淡忘却,可是他们之间接吻的时候他还是会不由的心跳加速,而她还是只喜欢吻他的唇角。

        “唇角真的有那么好吻吗?”忽然之间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的臧反问了一句,总是这样永远是这样,控制不住的是他也有她。

        其实这是个错误,但臧笙歌却还是开心着,他用另一种身份出现在他爱的人身边,最后小姑娘却吻了他,渐渐的那些短暂的开心消散后,臧笙歌才意识到自己用顾拾的身份倘若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会让小银子迷失下去的。

        所以,他不能让小姑娘爱上这样的他,以前的他更不可能,臧笙歌那些短暂的开心消退之后,忧伤的神色似乎变得浓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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