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跑,没人拦你。”金和银说话的声音叫臧笙歌同颜香本还舒缓着脸色闲聊的动作停下。

        小姑娘好端端的生气了?觉得一定是自己生病感性忽然战胜理性所致,臧笙歌有些不敢看小姑娘,最后还是逼着自己看向了她,这才道“你醒了?”

        金和银自己推着轮椅在院子里,她好像起的比臧笙歌想象的要早,最后也只是在靠近他不远的地方停下。

        看着小姑娘如此心照不宣的样子,臧笙歌也变得习以为常,他轻轻的笑了,勾起那个时候笑姑娘吻过的唇角,有点暖还有点揉“吃过了吗?”

        有些懒得理臧笙歌的金和银本想着直接无视的时候,大概是因为她喝的那个药苦的难受,所以对于金和银来说那就是很特别的记忆了,她笑了笑,把那有些紧绷的神色变的舒缓,最后才道“药是你大晚上送的?”

        “说为什么躲着我?”想了太多的金和银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她那性格本来就有些藏不住事情,在加上闻到臧笙歌身上的浓重的药腥味道时,便顺理成章的说了出来。

        倒是没反驳也没搭话的臧笙歌只是点了点头,他因为感冒似乎有些疲惫的仰了头喉结一滑一滑的,止不住的有种难受感,他没说要走,也没要留下,就处于那种尴尬的局面。

        “为什么又给我送药了?你不是一直躲着我吗?”似乎并未得到答案的金和银下意识的把她刚刚的问过的两个问题成功的变成了一个,然后态度极其认真的看着小白脸。

        臧笙歌似笑也没在笑,他终是把头低了下,事情还没到那种适得其反的地步反而臧笙歌还有一丝开心,心里暖了,臧笙歌就发觉自己没那么难受了,这才道“怕被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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