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觉得自己又什么问题的臧笙歌只是又重复了一边,这才听见那边的小姑娘含蓄的低下头,说了一句“不用,我自己来。”

        黑灯瞎火的坦诚相见总感觉很诡异,但是金和银实在是不‘麻烦’别人,她把手淡淡的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就犹豫了。

        臧笙歌那边的药箱已经打开了,里面的药还是挺全的,小姑娘的腿是中午在画阁被梯子砸伤的,臧笙歌只是反问“冰敷过了吗?”

        已经做好打算自己动手的金和银被这忽然传来低声给唬住了,迟迟没反应过来的她,似乎再慢了好几个节拍以后才很重的的‘嗯’了一声,然后又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腿,冰敷过了吗?问你呢。”臧笙歌声音有点拖,然后金和银听到之后这次没有在迟钝的她点了点头,这才道“没。”

        臧笙歌真是拿他家小姑娘没办法,没说话的他把手上的药放在一边,这才起身。

        因为昏沉沉的,所以金和银只是看到了一个影子,然后就感觉榻的那一边似乎有些凹陷,说不上来为什么会紧张的她只是屏住了呼吸,可是扑向她脸上的那股热络感却还是很轻的。

        “来,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但是伤最重要不是吗?”臧笙歌很有耐心的说着,同时把热络感继续扑设到金和银的身上。

        听着那温柔到极致的声音,又苏又带着点商量的感觉,金和银梗了一下,这才道“搞的你很专业的似的。”

        “嗯…”臧笙歌从喉音中发出一声,然后这才揽着小姑娘的腰把她报到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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