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抬头看她,连理都没理,这才道“对了我还有一个疑问。”

        难得顾拾主动问鹤裳问题,所以鹤裳似乎很愿意回答,而且还极其耐心的说道“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臧笙歌也懒的吐槽了,只是淡淡的往旁边一看,他的眼尾带着点光圈似的白,就像是萤火虫似的短暂而又危险,他的声音也跟他的慵懒气质一样,只是反问道“为什么我还不需要解药?”

        鹤裳的表情渐渐的低了,她严肃清冷的样子臧笙歌见过就先是那次她终于知道任务中的富商是她的仇人一样,没有一点的笑容可言。

        “其实毒有两种,一种蓄积性的,只长期服用才会死去,而且没有解药。还有一种就是一针见血,走,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鹤裳最后还是笑了,其实她真的不应该因为顾拾身上的毒而有什么怪异的举动,因为在无忧酒馆的人那个不是身中罕见剧毒的,说什么熬到三十岁就能自由,但又有几个人的能扛得住那些毒药。

        臧笙歌在在后面没动,只是在鹤裳走在前面的时候,从桌子上吃掉自己那屉中的最后一个小笼包时才淡淡的起身往那边和鹤裳一起走。

        鹤裳没告诉臧笙歌自己带他去的地方,所以没过问的臧笙歌只是跟着,他们经过一条甬道的时候竟然听见了一些鬼哭狼嚎的声音。

        鹤裳知道顾拾一直都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所以只是轻微的笑了笑这才道“去参观一下吧。”

        “为什么?”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他回过头才发现那些空旷的山洞里面似乎都在传出恐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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